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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到了休谟家,因为下厨的只有休谟娘亲,所以需再等会儿,休谟怕他们无聊,邀请他们去了濯清小院。院子不是很大,拢共六盏地灯,中间是地砖垒砌的花圃。
天已经黑了,为了能看清路,小厮已经把地灯点燃了。院子是泥地,只用了小石子铺出了几条路。
几人来到院中,脚下是漫漫石子路,其余则是低矮棕黄的野草。一抬眼,是青色低垂,末端则是一大片白花,绿白交相辉映,在风中摇摆。
陆柯然一脚踏上干枯的的叶子上,只听见嘎吱一声,枯叶碎了,有绿色亮点飞了起来。
“哇!好漂亮。”陆柯然惊呼。
王韬看着那星星点点的绿色,诧异问:“这个季节还有萤火虫?”
休谟笑:“有,不过很少。八九月时更多。”
几人又走了几步,来到花圃前,众人看着这柔柔弱弱的小白花。
休谟介绍,“它叫一品秋,九月中下旬到十一月中上旬开放。”
陆柯然:“那我们来的正巧!花圃下面已有开败的花朵了。”
休谟笑:“是啊。只是可惜,一品秋自开放以来,没有下过一场雨。它有个特点被雨淋了后,花瓣会变粉,不是全粉,就是晕染了花瓣,远远的看着粉白相间,煞是好看。”他看着花朵,无限柔情。
陆柯然拍了拍休谟肩膀,说:“下次来就好了,实在不行还有明年,后年,总会看见的。”
休谟笑,略带失落,说:“希望吧。”
可是休谟不知道的是,他和他们的缘分是如此的短暂,短暂到,他的挚友们甚至还来不及看一次他口中的奇幻的花海,他就和他们走散了。此后,他只能一个人年复一年地守着这片花海,守着他们的过往,一个人孤独寂寥。
颜柯安慰道:“世道艰险,人生聚散长如此,相见当欢娱。”
王韬:“对!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小厮端着酒瓶,上来了,说:“公子,老爷让我给你们送酒来了!小厮把酒和碗放在石桌上。”
休谟扯开酒瓶的酒封,一一倒酒,一扫沮丧说:“是,人生得意须尽欢!来,我们干一杯。”
众人举碗,月光倾散在众人身上。“干!”
不会喝酒的颜柯抿了一小口,又默默吐回去了,皱眉,好呛
王韬喝完一碗,“爽!临均,这时气氛很好,不舞一曲吗?!”
葛临均白了眼王韬,磨磨唧唧道:“有舞无诗,岂会尽兴?是吧,颜少主?”
颜柯:
王韬,哦!报仇来了。颇有兴致看向二人。
休谟也随之一笑。
陆柯然也起哄,“颜柯别怂!”
颜柯看了眼葛临均,真是好样的,说:“可以,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如何?”
休谟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抬头看见了颜柯。
王韬:“没有意见!我可以敲碗相和!”说完在地上捡了一根树枝。
陆柯然:“我!我!给你喝彩!”
众人看向休谟,休谟说:“我和陆柯然一起给你们喝彩。”
葛临均:“开始吧!”
颜柯:“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颜柯念一句,葛临均舞一剑,王韬一敲。一诗一剑一声响。声声响应,相得益彰。
颜柯:“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忽然有人气喘吁吁喊,“公子接着!还好赶上了。”
休谟应声接过笛子,很是意外。
小厮:“公子,何不合奏一曲?”
陆柯然意外,她以为笛子只是法器而已,激动说:“休大哥上!”
其他几人投去期待的目光。盛情难却,他把笛子放在嘴边。笛声悠扬,不像葛临均舞剑要等颜柯念完,笛声是全程跟着颜柯。
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
庐山秀出南斗傍,屏风九叠云锦张。
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阙前开二峰长,银河倒挂三石梁。
他们配合的很好陆柯然惋惜,陆柯然心里落寞,自己怎么什么都不会。她忽然想起自己有铃铛,她磨磨蹭蹭走到王韬旁边,问:“王大夫,我可以以铃声相伴你们的演奏吗?”
王韬点头,一笑:“当然可以啊。今日义务就是尽兴。”
陆柯然不好意思道:“可是我会不会破了这个和谐”
王韬笑:“哪有什么和谐,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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