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页
颜柯自妖化好了以后,颜家主死活不愿意让颜柯再独自一人出门,最后颜柯说带上崇吾,颜家主才肯作罢,此外,老家主担心颜柯身体未痊愈,非要让她带上大夫,颜柯无语。而葛家顺手推舟以王韬更了解颜柯身体情况,医术更好,让王韬跟他们一起出发,届时,颜柯没什么问题,王韬在自行回葛家。
出发前一日,枉七敲响王韬房门,说:“有你的信。”
因为王韬不会骑马,枉七只好与王韬共骑一马,而颜柯暗卫崇吾则先他们一步到蔓渠帮他们找好客栈。而这一路上,休谟有些心不在焉,陆柯然看出来了,问:“休大哥是有什么心事吗?”
休谟笑,摇摇头,说:“没事。”
葛临均看了他一眼,不语。
王韬努力回想,说:“我好像记得休谟家住附近是不是?”
陆柯然欣喜,“嗯?!真的嘛?”
休谟犹豫,“真的,去蔓渠会路过诸馀,诸馀是一个平静的小镇。”
陆柯然激动,“休大哥是想家了吗?既然顺路,我们也可以去你家一趟的。”
休谟脸上难得浮现出为难的神情。
颜柯:“或者休谟你回家,我们在小镇上休息几晚,待你们团聚结束,我们再走。”
休谟:“我”
王韬:“对!既然顺路就回家看看嘛,今年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就在路上过了!”
休谟点头,笑:“谢各位体恤。”
几日后,几人来到了诸馀,像休谟说的那样,这里是个平静的小镇,一进小镇前有户人家门口门口拴着一条黄狗正在哺育狗崽,一听见陌生人的说话声,立马站起汪汪叫。瓦房上冒着烟,石子路上有小孩在打闹,两旁有商贩在在吆喝,休谟先领着几人去客栈办入住,办好后,他先让几人在客栈休息,说回去通知家人准备下,在回来接他们。
休谟骑在马上,回了家,远远的,下人看见休谟就通报,“大公子回来啦!!!”
一位穿着布衣的妇人听了放下手中菜篮子,飞奔过去。下人接过牵引马的绳子,去拴马。妇人看着休谟,热泪盈眶,不住的颤抖,“好,好哇,我以为今年又见不着了!儿啊,你可算回来了!”
休谟拿起腰间的手帕给妇人擦泪,说:“又不是见不着了,我会呆上两三天就走。”
妇人拉起休谟的手,“应该的,应该的,为了生活嘛,我让小李把你弟弟妹妹找回来,咱们一家人团聚下!”
休谟:“等一下!娘,我有几个朋友,晚上要来一起吃饭,不过不在家里住,我特意回来和娘说一声。”
妇人犹豫,“不住家里啊,吃饭可以啊,就是手上有点紧,需要买点菜和鱼,酒水之类的。”
休谟解下腰间的钱袋,给妇人,妇人掂了下钱袋,说:“可以!”
休谟:“劳烦娘了。”
妇人摆手,说:“应该的,毕竟是琈的朋友嘛,来者是客!我去啦。”妇人笑嘻嘻的走了。休谟回到自己的濯清小院,小厮看见有白色人影在动,问:“谁?”
休谟:“是我。”
小厮开心:“公子!!!你回来了!!!”小厮跑过去迎休谟。
休谟:“不止我,我好友也来了。”
小厮:“哇!那太好了!是也是读书人吗?阿不,公子现在已经不念书了,应该是术士朋友才对!”
休谟:“是葛家少主和颜家少主,还有几位好友。”
小厮激动,“是传闻中的那个颜家吗?是那个风头无两的葛家吗?”
休谟讶异,说:“抽背你哪哪都不会,八卦你倒是很清楚。”
小厮:“公子,我这叫事事关心。”
休谟拿笛子敲他脑袋,“我看你是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小厮:“公子,他们要过来吗?我能见着吗?”
休谟点头,笑:“来,能见着,所以准备下吧。”
小厮兴奋,“嗯嗯!公子,花开了,你到时领他们看看吧,他们会喜欢的!”然后转头去准备了。
休谟想,会喜欢吗正想着下人来禀报说,老爷要见公子。休谟点头先去换了身衣服然后去祠堂烧香告知先祖,孙辈出远门回来了,这才去了书房,
休谟穿了一件白色交领深衣,其次是圆袍交领上衣,领口是浅棕色,袖口有浅蓝色几字形刺绣;外着一件长到脚踝的白色无袖圆领半臂,领口有着浅蓝色几字形刺绣,胸前对角以下腰以上绣着浅蓝色竹叶,系黑色大带,大带两端垂在腰两侧,垂下的大带两端上绣有银色祥云,宽宽的大带上有灰色丝绦。半臂左右开裾,前后皆绣着一枝浅蓝色竹叶。头发全部用小冠束着,黑色发带垂在背后。
休谟轻扣书房门,说:“父亲,不肖孩儿休谟回来了。”
门内传来声音,“进来。”休谟推门进来,弯腰行礼。
穿着青衣的休谟父亲一脸冷峻,说:“我还以为你在外野了几年,将礼数尽数忘记了。起身吧。”
休谟:“父亲的教诲,琈一直谨记在心,未曾忘却。”
父亲:“哦,那我要考考你,何以为诚?”
休谟恭敬回答:“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从容中道,圣人也。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
青衣中年摸着胡须点头,说:“诚为天之道,巧言令色者,人恒耻之,前有季札挂剑,后有张苍德王陵,言行不致,是为欺心。”
休谟双手合摒齐颌,道:“天下有道,君子不以辞尽人。尊先贤教诲,行有枝叶是孩儿做人准则。”
青衣中年赞许,问:“那,何为乐?”
休谟思量,说:“德者,性之端也;乐者,德之华也。金石丝竹,乐之器也。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舞动其容也。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