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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就这么凑上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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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辆克莱斯勒“帝国”车先是穿过迈阿密商业区,然后沿着比斯肯大道行驶,接着又顺着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堤上的大道横穿比斯肯湾。这段时间里,杜邦先生先是谈了些关于“比尔海滨餐厅”的事,接着又谈起石蟹和阿拉斯加蟹相比孰优孰劣的话题。邦德不时做些适当的评论以作为回复,同时让自己尽情享受着汽车疾驶、车内的舒适环境以及随意的对话所带来的快意。

        汽车将邦德他们载至一所涂着白漆的房子面前,这所房子的正面以护墙板和灰泥修筑成,建筑风格是仿摄政时期风格(摄政时期,即19世纪初一段时期——译者)。房子上面有一排粉红色的霓虹灯标示着:比尔海滨餐厅。当邦德走出汽车时,杜邦先生赶忙吩咐起司机来。邦德听见他说:“给我安排一下阿罗哈套间。如果有问题,就让费利先生打电话到这儿来找我,明白了吗?”

        众人拾级而上。在餐厅内部,房间的窗户上装饰有白色与粉红相间的薄棉布垂饰,因此,餐厅的桌子上都笼罩了一层粉红色的光晕。餐厅里人头攒动,充满了晒得黝黑的人,个个都是一身昂贵的热带打扮——从鲜艳华贵的衬衫、叮当作响的金手镯到镶着珠宝的太阳镜,乃至小巧可爱的本地产草帽等等,一切都应有尽有。空气中飘荡着一种让人难以形容的气味。这种气味大概是那些在太阳下晒了一天的身体所散发出的怪味吧。

        比尔,一个稍微显得有些女性化的人匆匆走了过来:“哎呀,欢迎光临,杜邦先生。今晚稍微有点挤,不过您的位子马上就能安排好,请跟我来,这边请。”比尔单手举着一本封面为皮制的菜单,走在二人前面为他们开路,将他们领到房间里位置最好的一张六人桌旁。比尔拉过来两把椅子,打了个响指,叫来领班和侍者,并把两份菜单摆在二人面前。他跟杜邦先生讲了几句客套话后,就转身离开了。

        杜邦先生把放在他面前的菜单合上,对邦德说:“那么,菜让我来点吧,如果点的菜您不爱吃,可以退回去重新点。”然后转头对侍者说,“给我们来些石蟹吧,不要冷冻的,要新鲜的。再来点熔解的黄油和厚片吐司。可以吗?”

        “完全可以,杜邦先生。”侍者拿着菜单迅速离开,洗了手的斟酒侍者赶忙迎过来。

        “来两瓶粉红香槟,要1950年的泊默里,再来两只大银杯,明白了吧?”

        “好的,杜邦先生。是否先喝点鸡尾酒?”

        杜邦转身看着邦德,他微笑着扬了扬眉毛。

        邦德说:“给我来杯伏特加马丁尼,再加片柠檬皮。”

        “来两杯吧,”杜邦先生补充道,“两杯。”斟酒侍者匆匆离开。杜邦先生靠着椅子,又掏出了香烟和打火机。他环顾四周,不时微笑着向远处一些朝他挥手的人回礼,同时也跟附近桌上的人举手打招呼。他将自己的椅子挪了一下,以靠近邦德。“抱歉,这里恐怕有些嘈杂,”他满怀歉意地说,“不过要吃美味的蟹,只有到这儿来。这里的蟹味道相当不错。希望您不会对海鲜过敏。有一次,我带一个小姐来这个吃螃蟹,结果她的嘴唇后来肿得像轮胎。”

        对于此刻杜邦先生言行举止发生的变化,邦德觉得有点意思——一旦杜邦觉得邦德已经上钩,可以供他驱使的时候,眼下这种有趣的话语和财大气粗的架势就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了。与刚才在机场不同的是,杜邦先生一反害羞的恳求者的姿态,神气起来了。这个杜邦先生想要邦德为他做什么呢?看来,很快他就要提出自己的要求了。邦德回答说:“没关系,我吃什么都不会过敏。”

        “好的,明白。”

        酒点完后,杜邦先生停顿了一下,然后打开了打火机的盖子,打了好几次都没把火打着。他意识到这样的噪音有些无礼,干脆把打火机放下,推到了一边。他定了定神,把手放到桌子上,看着自己的手,下定了决心后开口对邦德说:“邦德先生,您打过卡纳斯塔牌吧?”

        “是的,很好玩。我喜欢。”

        “是两个人打的卡纳斯塔吗?”

        “我打过,不过觉得不太有趣。如果你不想糊弄自己的话——当然,如果你的对手也不这么做的话,结果往往是平手。这种牌的规则就是输赢都差不多。玩这种牌谁都占不到大便宜。”

        杜邦先生用力地点点头说:“就是这样。我当初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这种牌就是打上100场,两个水平相当的人也很难分出胜负。当然,这种牌可没有“金”牌或“俄克拉荷马”牌那么好玩,但由于某种原因我却很喜欢玩这种牌。你可以用它来消磨时间,手中抓着一大把牌,打来打去不分胜负,也不会为了它怄气,不是吗?”

        邦德点了点头。马爹利酒端上来了。杜邦先生对斟酒侍者说:“10分钟后再端两杯。”二人便喝起酒来。杜邦先生转过身来,看着邦德。他的脸忽然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他说道:“您猜怎么着,邦德先生,如果我告诉您我打这种牌在一周内一下输了25000美元,您会怎么想?”邦德正要作答,杜邦先生一下握住了他的手:“您要知道,我也算是个玩牌高手。我是‘摄政年代’俱乐部的会员。像查理戈伦、约尼克劳福德这样的桥牌名手,我都跟他们多次交锋。也不是我自吹自擂,在牌桌上我可不含糊。”杜邦先生以探查的目光看着邦德。

        “据我所知,如果您近来一直是在跟同一个人玩,那么您就被骗了。”

        “正——是。”杜邦先生一拍台布,靠回椅背,“没错。在输了整整4天后,我也这么认为。我对自己说,这个混蛋肯定在欺骗我,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要拆穿他的诡计,然后让他滚出迈阿密。因此我一再提高赌注,连着翻番,而他则看上去很高兴。我仔细地看着他每一刻打的每张牌,结果一无所获!没有人给他暗示或做手势,牌上也没做记号。我只要想用新牌玩,马上就可以换一副,甚至还可以用我自己准备的牌。他也不可能看到我的牌,因为他就坐在我正对面。我们旁边也没有人在指手画脚给他出主意。然而他却赢了一局又一局。今天早上他又赢了我,下午还是这样。最后我都快疯了——当然,我当时并没失态——”邦德听着杜邦说的话,觉得不无蹊跷。“不过我还是客气地将输的钱给了他,但是我并没跟他打招呼,便收拾好行李赶到机场,订了张下一班飞往纽约的航班的机票。这叫怎么一回事!”杜邦先生说着举起手来,“我只好溜之大吉了。您知道,25000美元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尽管我5万、10万美元都输得起,但是我被人这么不明不白地算计,并且还戳不穿他,实在恼火。所以,只好躲开他。您是怎么想的呢?我,朱尼亚斯杜邦,因为再也不愿蒙受失败的耻辱,所以只好甩手不干了!”

        听了这番抱怨,邦德颇为同情地“哼”了一声。这时,第二客鸡尾酒端来了。邦德对这样的事产生了兴趣,因为对于有关玩牌的事,他总是兴味盎然的。他在想像着这样一副场景:两个人在打牌,一个人在静静地洗牌、发牌并不时为自己加分;而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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