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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臣有奏!”早朝上,庆云禄上前奏疏,正是北营中除上官溪外的另一位将军。
“爱卿请讲。”
“近日来,军中人心浮躁,不仅兵也不好好练,昨日,连烧锅做饭的后勤兵也无心正事,跑去……南营看练兵,烧了锅灶和营帐。臣斗胆请命,正军规!”
右将军闻此先是一愣,随之仰身大笑起来。
庆云禄瞪向他,“寻武,你笑什么?”
“我笑,有人御下不严,竟有脸告状。”
“你……”
“我怎样?”寻武挑眉,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王上,庆云禄说的臣算是听明白了,他管不好手下将士,跑去南营凑热闹,确实该正正北营的军规。”
上官溪闻之蹙眉,这怎的又将他带入局中,便开口道:“右将军误会,庆将军所言只是为军中景象忧心,别无他意。”
“嘿!”寻武冷讽一声,“这倒是得了便宜还讨个乖。”
上官溪黑了脸就要争辩,正当殿内剑拔弩张之时,只听殿外传来一声,“报!”
只见来人一袭轻装,腰间坠着一枚红木玉牌,原是斥候。
在兰国,斥候身负即令赤木牌,可随意进出王宫,直面王上汇报急信。
“王上,河川急报,有贼人潜入河川,一夜之间将城外一族老小尽数歼灭。”
兰静王身躯微倾向前,“情况如何?可查出凶手?”
“城主复无闲,已命官兵彻查河川近日往来之人,还无确切消息。被灭一族的尸身已检查过,尸身无伤口,应为毒杀。”
“何毒?”
“河川医术有限,不曾验出。”
兰静王直身道:“既如此,派宫内最善解毒的太医,即刻前往河川,验尸正身。”
一文臣此时上前谏议,“王上,臣认为,河川城主在此次事件中要负重责,百十名村民无辜丧命,这河川城防得弱到什么地步!”
“现如今还不是问罪的时候。河川地处我国与宁国交界,位置特殊,现在要紧的是尽快加防。”上官溪拱手道。
“上官将军虽言之有理,但河川城主加防不力,使百十人丧命,若不惩治,河川百姓怎能信服!”
……
众人争执不下,兰静王看向寻谋,“左将军,你如何看?”
“一夜间悄无声息令百人丧命,河川官兵查访至今一无所获。如今不知歹人是谁,不知行凶缘由,不知使用何毒。为防止二次行凶,应尽快加防,以稳定民心。”
殿上众人听了,无不点头道是,争执便也作罢。
兰静王顺水推舟,“既如此,问责一事便缓一缓。下令,命河川城主加强城内防护,尽快查出真凶,争取将功赎罪。”
众臣皆躬身道:“王上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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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报!”
朝堂之上,信使快步跑入大殿,刘何急忙走下前殿,接过信送至兰静王面前。
王座上,兰静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便见他一掌重落在王座扶手上。
殿中大臣见兰静王发了火,一时屏气不敢探问。
“王上,发生何事?”左将军此时开口问询。
“河川城主复无闲,被杀!”
众人听此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族百人丧命的惨案还未查明,城主又被害身亡,这已不是简单的谋杀,是□□裸地挑衅王权。
刘何从兰静王手中接过信纸,快步走下高台,拿给众大臣。
寻谋看完信,面色难看起来。
信中言,城主丧命,无人掌管大局,百姓趁乱出逃,官兵镇压之下,矛盾攀升,城门口日日都有人在争执下丧命……
“王上,河川位置特殊,万不可由其发展下去。应即刻派兵前往河川,查明真相,稳固民心。”大殿上,已有大臣急谏。
“众卿,可有人愿前往?”
“臣愿前往,替王上分忧。”
“王上,臣也愿前往!”
上官溪和寻武同时上前请命。话毕,两人敌视着瞪了对方一眼,等王上下令。
寻武见兰静王迟迟不决,开口道:“王上,上官将军年纪大了,前些日子又损了一名都尉,现在都尉一职仍空着,恐怕不适合前往。”
此话戳中了上官溪痛处,随即应声讽道:“右将军行军打仗老臣别无他言,但若是查案定凶,稳定一城局面。想必,也不甚合适。”
两人一来一往皆红了脸,为了下对方脸彼此间言语刻薄,但话中所言细听下来竟不无道理。
上官溪年迈,寻武粗野,确皆非佳人。
兰静王一时也为难起来,本来此种事非寻谋莫属,他脑子里谋划多,到了河川,想必用不了多少时辰便可了了此事。
但他以前在战场上受过伤,留下了腿疾,河川又路远,实在不宜跋涉。
但寻谋心中已谋定一人。
“王上,臣有一人选。”
“左将军请讲。”
“正是长公主殿下。”
殿上顿时轰乱嘈杂起来,但碍于寻谋于朝中地位,众人只是低言,不敢明面反驳。
“众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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