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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其实我没见过冥灵魔功，是我娘说要先取得净灵之力，有了净灵之力就一定能练成冥灵魔功。”
“你娘这思路不对啊，万一你们得到净灵之力的消息走漏，连魔功都没来得及练就被魔尊抓住了，要怎么办？”
“……”
“……”
方醒忍了又忍，终于泄气道：“苏苏，你一点也不在意接近你的人是否意图不轨吗？”她的关注重点到底在哪儿？
“不在意。”
“那为什么你始终不肯接受我的追求，却一再纵容阿泉？真的是因为……她是女子吗？”
他差点就要把阿泉是男子的事情抖搂出来，话到嘴边，又想起许一流再三恳求的模样。
“我不相信你喜欢女子。”他凝视着苏阶。
姣好的面容染上倦怠，苏阶小脸一皱，像是被烦透了，“为什么你们总觉得我应该爱上谁不应该爱上谁？我对一个人好难道就只能因为爱情吗？难道我除了爱情就没有其他别的感情了吗？”
方醒突然笑了，带着沙哑，笑容里还夹杂着庆幸：“我就说，许一流那家伙怎么可能了解你。”
他所认识的苏阶，对儿女情长最是淡漠。并非是刻意嫌弃，而是她始终未曾心动，那些情啊爱啊的，对她而言只是别人身上的一种存在。
大抵只有不识情滋味者，才能全然不拘于情。
方醒一下子就又释然了。
苏阶看他一会儿愁一会儿笑的，有点搞不明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现在我们可以聊聊叶晗凌了吗？”
其实按苏阶以往的性子，想惩治一个人根本不会顾及他是谁、又和谁沾亲带故，除了仙法咒术，她还懂一些旁门左道，想让谁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都不是难事。
难的是，她这回想要叶晗凌认识自己的错误，要她真心诚意的地道歉，这就要花费很多时间。
……
叶晗凌被五花大绑地带上来时，楚诠也缠着绷带站在苏阶身边。
那样一群人高高在上的立在她对面，一个个都化身成了正义使者，相形见绌之下，叶晗凌觉得他们道貌岸然得令人作呕，还真忍不住弓着身子，一副要吐的样子。
苏阶头疼地揉了揉眉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在额头刻个阶字，我放你自由，从今后你遇到的每个人但凡是问起你额头上的字，你都要如实说出抄袭一事；要么，从今往后你当我的婢女，寸步不离地服侍我。”
无论哪种都狠狠羞辱着叶晗凌的自尊，她一个也不想答应，含泪看向方醒。
她骨相清冷，不笑时仿若高岭之花，可双瞳剪水的眸子一旦蓄了泪，又好似浮萍飘絮，整个人透着一种破碎感。当初方醒就是被这破碎感吸引，才心软带她回家的。
现如今被她这么一瞧，方醒又心软了，对苏阶说：“在额头刻字对姑娘家太狠了，要不……”
苏阶摊开掌心转了转，“要不你为她求情一句，我就打她一巴掌，咱们看谁先停？”
方醒立即端正站好，目不斜视。
“叶晗凌，有句话我没跟你讲，怕你误以为我是要跟你抢男人，所以现在特地跟你讲一遍——抄袭，我永不原谅。”
她的视线，直直看入叶晗凌眼底。
除了对情敌的妒忌，叶晗凌在看到苏阶第一眼时就很不喜欢她，因为她眼睛里的傲气。
叶晗凌是个自命不凡的人，她的傲气，一部分源于修习的功法，蔑视门讲究以气修习，这气就是傲气；另一部分源于在门派里的身份地位，她是首席大弟子，到哪儿都受人尊敬，向来走路都只有别人让道的份儿。
可是蔑视门破产解散后，附加在她身上的光环不再，那份傲气需要她每日不停为自己做心理疏导才能铸就。她一个曾经风光过的人尚且如此，苏阶一个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的人，凭什么一脸高傲？
在接触之后，叶晗凌才发现苏阶身上的傲气是与身俱来的，这就更让她恼火嫉妒……
一如现在，她怨毒地瞪着苏阶，直瞪到眼睛发酸发胀，可苏阶还是不动如山地坐在那儿，表情冷淡得好似她已经消失了一样，那胸腔中的妒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苏阶在等叶晗凌二选一，她知道叶晗凌一定会选。
“我选第二个。”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晗凌觉得方才的妒火已经将她烧死了。
苏阶就知道她一定会选第二个，对楚诠说：“我答应你开春解咒的，这下可兑现了。”
她招来许一流，又让丹青摆出来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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