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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碗一响,狗子立即奔来,颜柯也被声音惊醒,开饭了?啊,是狗开饭了,好像讲完了,她毫无灵魂的拍着手,说:“好!”
流浪汉:“你下次再睡着,我就不讲了。”
“生气了?”颜柯仔细看他脸上的表情,举手保证道:“放心,我下次肯定不会的。”
傍晚,颜柯打着呵欠吃着街上买的核桃花生碎,放糖了,甜的,
“还知道回来?”冷不丁有人出声,
颜柯抖了下,有人从暗黑走来,葛临均说,“快来就差你了。”颜柯加快步伐,到了房间。
休谟:“今天聊了什么?”
颜柯:“嗯一个叫梨滋的孤苦女人救了一只鸟的故事。”她展示了她超强的概括能力。
休谟讶异,“嗯,这么巧?那个和妖相恋的女子也叫梨滋。我从路边的刘大爷得知,他还小的时候,村口发现了一个遗弃的女婴,大家见她可怜,共同抚养她到七岁,还把山间一间废旧的茅草屋给她了。”
颜柯笑:“是吗?”这倒省的她去问流浪大爷知不知道几年前刘家村人妖相恋的事了。
陆柯然:“我从山上的的接生婆那里得到也是差不多的讯息,不过她说,更具体的可以问一个叫刘桃花的大妈或者叫刘牛的人,他俩是兄妹。我去的时候叫刘牛的大爷出去干活了,我接着去找了刘桃花,大妈说,‘那个与妖鬼混的村女从小就在我家混吃混喝还特别懒惰,而且她本来不叫梨滋叫小花,某天不知道抽什么风到处跟别人说她叫梨滋,可讨厌了,整天待在别人家,说来也奇怪,本来和我一样黑黢黢的小女孩,改了名字以后,变好看了不少,哼,说不定是被妖怪附身了。’”
这大姐有点刻薄啊,颜柯想。三人望了望葛临均。
葛临均:“山脚的王大姐的原话是‘她还小的时候见过那个村女几面,她明明很贫穷,但衣服总是干干净净的,她手巧自己用布做了几朵花做头绳,她很白一点不像这个村子里的人,她十几岁的时候扎着头花,穿着发白的对襟上衣和青色的裤子围着蓝色的短罩裙在田间奔跑的时候,笑声和铃铛一样,她和她几个小伙伴还曾经模仿过她的笑声’。王大姐还说,她很少和那个村女接触过,只是看她那样爱笑,应该是好人,谁知道会和妖怪在一起,村里不少人说她就是妖变的。其它的王大姐也不清楚,说是可以问下村里的秀才。”
陆柯然:“那个梨滋叫过得这么惨吗?”
休谟:“但这些不涉及和妖怪的过往。”
葛临均:“你们没有发现,没有人主动提起杀害妖和村女的那段过往吗?”
颜柯:“难道不是因为你们没问?”
三人投来眼神,他们的问法是,你知道从前和妖相恋的那个村女吗?他们默认村民会知无不言,谁知道村民们在甩锅,按照传闻,这个村的每一个人都参与了当年烧死梨滋的火。但现在,每一个人都绝口不提当年那场火。
是愧疚吗?愧疚的话就不会邀请他们来除妖了,而是邀请法师才对。颜柯想。
陆柯然问:“明天还去吗?”
颜柯摇头,说:“隔一天才去。”
四人各自回房间休息,第二天去拜访了刘牛大伯和村里唯一的秀才,很不凑巧,那个刘大伯还是不在,他们只得去找了秀才。
秀才:“找我?几十年前的事啊。”穿着布衣戴着黑色幞头,头发花白的秀才陷入了沉思,说,“我其实没有也没见过她几面。”
四人默契:又是这套说辞
秀才沧桑一笑,“小的时候,我挺讨厌她的,因为我爹一直拿我和她比。学堂上课时,有个小姑娘就蹲在墙角,伸着脑袋在听,爹课堂上抽背时,课堂上站起了一片,然后有个小女孩在墙外背的异常流利。”秀才抬袖咳嗽,“咳,当时我们都恨死她了,可气的是她还没有书,没有笔。”秀才忍不住笑。
休谟意外,“她应该很用功吧。”
秀才抬头,“是啊,她没有很聪明,只是她没有这种念书的机会,所以格外珍惜罢了。知道归知道,我爹每次说,你看看别人多用功念书,拦着我在地上默写给我看,你再看看你,不成气候的东西的时候,我还是很讨厌她,那个女孩才学了多少,我又学了多少,这根本不能比。觉得是因为她剥夺了父亲的陪伴,觉得是因为她,我的童年是在父亲的棍棒下长大。”
陆柯然有些激动,“是吧?!大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可理会。”
秀才看向这位小姑娘问:“你也有过这样体会吗?”
陆柯然轻了轻点了下头,如今她还和当初作比较的对象一起除妖来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秀才:“小姑娘不要气馁啊,大人也是为你好。”
陆柯然小鸡啄米般点头,说:“您继续。”
秀才:“那个孩子因为她的执着和一颗好学的心打动了父亲,父亲上完课后,给她一炷香的辅导时间,但是过两三年后,迫于流言蜚语就没有再继续了。”
陆柯然:“什么流言蜚语?一个大人一个小孩?”
秀才:“有人不满父亲免费教学,造谣污蔑说他和一个小女孩不清不楚。”
陆柯然睁大眼睛,“啊?这都能传。”
秀才:“是啊,读书人一生最重的就是名节了,那样造谣,父亲气得生了一场大病。后来他就整理了一些生活中常用的字给小姑娘,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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