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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被钳制住,唇瓣被男人摩擦着,力度越来越大,让本来就对疼痛很敏感的池鱼眼里出现了生理盐水。眼泪垂直滑下,滴落到地面。
草,这怕不是个变态吧?
“你好像对疼痛挺敏感啊?这样就已经受不了了吗?”顾渊意味深长地说道。
池鱼不愿意再看见这个狗男人的脸,他闭上眼睛,用冥想来放松心情。
池鱼无声的抗议让顾渊肾上腺素猛增,他松开手,视线落在池鱼满是伤痕血迹与灰石的手上。他记得这双手一直都是白嫩青葱像一件艺术品,如今受伤严重,就像是瑰宝有了瑕疵,让他觉得刺眼。
他指尖抚上凝结了血块的手,没想到池鱼立马挪了挪手,睁开眼睛怒视他。他听见少年怒冲冲地质问道:“你神经病啊?自己没手?不会摸自己的?”
三连质问让一向都很冷静的顾渊有些发懵,他不是很能理解少年的脑回路。他只是碰了碰,还没摸,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扣下来了?
他不气反笑,指尖暧昧地从池鱼的手腕摸到手指甲,还义正言辞地说道:“这才叫摸,懂不懂?”
池鱼一口气没吸上来,差点撅过去。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人不仅不怀好意,还及其不要脸!
不过生气之后,他的脑子反而清醒不少。结合看过的查尔斯夫人的日记,他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如果没猜错的话,故事应该是这样的:韦斯莱夫人原本是查尔斯先生是未婚妻,却被她的姐姐查尔斯夫人横刀夺爱,心有不甘的韦斯莱夫人表面上不介意查尔斯夫人的行为,实际上一直寻找完美害死查尔斯夫人的方法。恰巧斯帕夫人也喜欢查尔斯先生,她同样看不爽查尔斯夫人。所以韦斯莱夫人鼓动斯帕夫人给点教训给查尔斯夫人,但药可能中途被韦斯莱夫人换了,所以才导致查尔斯夫人被毒死。
至于为什么他肯定斯帕夫人也插手了,是因为她说过:查尔斯夫人哪怕死了,都拖累了旁人。“拖累”这个词非常巧妙,显然,此事与斯帕夫人有关,但凶手不是她。再加上韦斯莱夫人明显看不起一直不露面的贝莱夫人,他在餐厅问威尔逊管家“贝莱夫人在哪里的时候”,斯帕夫人同样漠不关心,就表明,其实从一开始,副本就已经为他们剔除了“贝莱夫人是凶手”这个选项。
不过,池鱼盯着蹲在他身边的顾渊,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故意乱写,毕竟,顾渊这个人那么的随心所欲。
不知道投票的时候,把顾渊敲晕,代替他投票行不行,不过可行性太低了。
察觉到池鱼阴恻恻的目光,顾渊没来由的背后发凉。他站起身来,影子把池鱼完全笼罩住,下巴往石梯扬了扬,说道:“要不要下去看看?探索度关乎到你的评分。”
池鱼看着黑漆漆的石梯沉默了半响,最后以龟速爬起来。
“去。”虽然不知道顾渊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不过就凭着自己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没什么值得他谋害的。
顾渊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走在前面。
石梯一路向下,唯有尽头处隐约透出一丝丝光亮。两人的脚步声一响一停,在安静的楼道里交错着。
终于走完楼梯,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并未上锁的石门。
顾渊走上前,单手推开了门。
腥臭的湖水味立马占据了池鱼整个鼻腔,他抬起手按住脖子,努力把呕吐感压下去。
水域名副其实,里面有几个大型的洞,里面都是难闻污浊的水,沿着输水管子看去,水应该是从上面的湖泊里输下来的。
与池鱼想象中的不一样,水域内并没有各式各样的刑具,不过在水洞里,有许多的木箱子在浮浮沉沉。
小心翼翼地走到离他最近的洞口一看,只见那木箱子里飘着一张惨白膨胀的脸。虽然与这张脸的主人只有一面之缘,不过池鱼还是认出来,这是周涛行。他的十根手指紧紧地抓住木箱子的边缘,嘴巴裂开到不正常的弧度,应该是为了呼吸更多的新鲜空气。
再往前走一走,这次的木箱子里则是一个金发的女人。同样,女人纤细的十根玉指死死地扒住木条,双眼瞪的大大的,似乎是不敢置信为什么受到这种残酷的刑罚。比起周涛行只露出一个头,这个女人华美精致的裙子同样漂浮在水面上,把她的头颅包围在中间,倒是更显得诡异。
最里面的地方摆放着三口精美绝伦的和几十口看上去比较劣质暗淡的棺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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