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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柚其实还想问安荇,十年了,既然一直都这样,也没什么争吵,为什么还是决定离婚。
安荇当时和她说:“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才让她觉得她是黎禹州的罪人。她放过他了,他应该就会高兴。”
她把笔记本拿出来,顺着上次的文档继续整合资料。
卧室内一时只能听见敲键盘的声音。
但她写了一会儿,身边的手机就又震了一下,是陆应淮跟她说晚安。
她低头望着陆应淮的名字,想着如果自己也能像安荇一样洒脱点,狠心一点,她是不是就和他没有什么后续了。
可安荇又真的放下了吗?
休息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吃过早饭,为期两天的行程就要开始了。
江柚提议先去水道坐一坐竹筏,正好采访当地村民。
水流细细流淌,恰值午晌,绿瓦青衣巷,飘来处处炊烟,妇人牵着或背着稚子往集市赶去,引人送往。
还有不少老人坐在青灰石阶上,操着一口苏话,“乃好腻,弄去赶趟~”
“嗨咯~”
江柚一行人坐在竹筏上,听着两旁水岸上的话,四张脸面面相觑,相看一眼又笑出了声。
俞封说话快,人性子直爽,就今早江柚和他聊了两句就把他的话匣子打开了。
这会儿吃着茶饼问着艄公,“船伯,这岸边说的是啥啊?”
老人家年纪看着不是很大,一开始江柚找到他还害怕他听不懂她说话,做了好一会思想工作。
结果老人家一开口,“租船是不?干哈?”
这下,知道了老人家是东北的哈。不过幸好,普通话也听得懂。
“哦,一年一度的烟花集市,这不今晚就开始了。你看旁边的娃娃,高兴的嘞~”
船伯也是热情,知道他们是来旅游的,给他们讲了不少衡山的风俗。
俞封妻子是东北人,再知道船伯是祖籍是东北后,两人聊得更欢了。
庄诚一路话很少,大多时候站在筏尾拍照,而她和安荇则拿着笔纸唰唰地写,不过有时她会走神,毕竟这茶真的很香。
庄诚拿着相机走到江柚和安荇中间,递给她们看,“江编,你看怎么样~”
说话间还带着点臭屁,也是她要是庄诚她也臭屁,才二十岁就获得了全国摄影金奖,在校更是各种奖项拿不停。
“还行。”江柚此话一出,给小帅哥搞炸了。
“什么叫还行!?安姐,你快说说江编!这几张我都感觉堪比pomelo好吧!”只看庄诚在相机上划了好几下,山峰,河水,房屋,每一样都是大片的质感好得狠。
为了安慰好少年的气性,安荇从背后怼了一下江柚,夸赞道:“超好看的,你江姐出了名的审美不好,别听她瞎说。”
这下少年才算开心,临走还奶凶地看了江柚一眼。
江柚一脸茫然,安荇靠了过来笑了,“就是个孩子,哄哄就好了。不过你也是,说个还行人家多不乐意。”
“确实还行。”江柚贴着安荇的耳朵小声说道。
安荇眼睛一亮,“那孩子好歹也是拿过国奖的,咱们张导花大价钱请来的。这,看江编剧的样子是见过比他拍得更好的。”
江柚确实见过,不过可能是因为加了感情滤镜的原因,陆应淮拍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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