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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古堡日复一日的在重复着。
夜晚，血月，以及大厅里出现的莫名其妙的尸体。
白天，大厅照旧干净得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诡异而又平静。
某天的傍晚，谢三无看着眼前的尸体和血泊，内心毫无波澜，方汶也习惯了许多，早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般惊动。
谢三无一一略过尸体，嘴唇微动，好像念叨了些什么，只不过声音太小，站在谢三无身边的方汶几乎听不见。
“你在说什么？”方汶把头凑过去，企图听清谢三无说的话，“大点声，让我也听听。”
谢三无十分熟练地把方汶的狗头推开一些，“你没发现吗？”
方汶疑惑：“嗯发现什么？”
谢三无悠悠转过头，看了眼方汶，又转了回去，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人数。”
“人数”
“对，准确来说，是尸体的人数。”
谢三无慢吞吞道，“这几天的人数越来越少，而且很巧的是，每天都比昨天少一个。”
如果只是为了恐吓，第一天就已经够了，所以，这样的“规律性”，恐怕不是凶杀的随意之举，这更像是……
方汶：“像是倒计时！”
谢三无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方汶数了数尸体的数量，“十一个，也就是说，我们还剩……十天”
谢三无眯了眯眼眸，鸦色的羽睫微微颤动，像是正欲展翅的蝴蝶，“所以，我们得抓紧了，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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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无和方汶两人经过几天的彻底搜查，翻出了不少东西，但真正有用的并不多，除了那本看不懂的笔记本之外，还有一副画像。
画像的主人公是一位衣着华丽的美丽少女，提着裙摆似乎是在追逐小鸟，一派天真而又烂漫的样子，不过描绘得并不细致，甚至是有些粗糙，能看得出描绘者技艺的生涩。
至于画中的少女是谁，两人并不知道，但是，这画中的场景，两人可是熟悉得很——正是古堡庭院的一角。
少女势必跟这古堡有点关联，或者说，是跟这古堡的主人多少有点联系，只可惜，两人现在手中掌握的线索实在有限。
夜已深，两人正准备回屋休息，刚打开门，方汶突然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等等！”
谢三无一只脚悬在半空，又缓缓收了回去，“怎么了？”
方汶瞪着两只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将头探进昏暗的房间，煞有其事地朝里扫视了一圈，接着，十分做作地皱着鼻子深嗅了一下，“阴暗的气息，好像是……亡灵。”
谢三无：……
怎么说呢，一涉及到方汶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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