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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情,后来徐海林变本加厉赵太太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许,报答徐家夫妇养育十几年的恩情。这次徐海林却变本加厉,以为以赵家在京城的影响力和财力能把宋北赶出京城。
孟凡已经拨了两个电话给宋北,都是无人接听,孟凡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寂寥深夜发出一声刺耳喇叭声。
他还在闹什么别扭。
耐着性子播出第三个电话,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接通了。
不等对方开口,孟凡声调骤然拔高:“才接电话!”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再开口是沙哑低沉的老年声音:“……喂”
不是宋北?
孟凡猛地一脚踩下刹车,迅速转动方向盘,汽车整个一个大漂移,停在路边:“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
“我捡的,有个人把手机扔给我,说给我。”孟凡皱了皱眉,电话那边接着说:“给我了可就是我的,我看你打了那么多电话怕你有急事才接的,你可不能拿回去!”
孟凡声音沉了几分,急切道:“给你手机的有几个人?”
电话另一边想了会儿:“三……不对,是四个,有一个好像晕倒了,你说这有钱人真是不懂得爱惜,好好的手机说扔就扔了,不过既然给我,你就真的不能拿回去了。”
“谁稀罕这个破手机。”孟凡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意识到事情不对:“他们往哪去了?”
“啊?哦,金荣酒店,还挺气派的酒店呢,我进去都没……”孟凡关闭通话,没工夫听对面话痨发牢骚,猛地一脚油门踩下去,蹭的蹿出去。
金荣酒店,孟凡听京城少爷圈说起过,那是暗地里专门供gay提供各种娱乐场所的酒店,不管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且来着身份不拒,什么人都能进去玩一玩。
——
头昏昏沉沉的,眼前视线也模糊不清,宋北偏偏头,尽力睁大眼睛却只看清暧昧的粉色灯下几个人的身影,他们聚在一处,似乎在低头商量什么。
针刺般的疼痛扎在头部,宋北下意识的拿手砸头,却在下一秒怔住,手被禁锢住,随着他的动作还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响——是镣铐,他被镣在床头,动弹不得,身上从锁骨到膝盖盖着一层不算厚的被子,但他已经被脱的一丝不挂,摆成屈辱的姿势。
四周皆是自天花板坠下的薄纱,和灯光一样,暧昧的桃、色,宋北被困在床边,脚腕似乎被两条绳索捆住,顺势系在床角。宋北四处张望骤然发现在床靠下的对应的天花板位置放着微型摄影机,甚至在床对面桌子上都放着微型摄像机。
宋北警铃大作,尽管头疼难忍思路却异常清晰,徐海林在酒桌上的种种卑躬屈膝都不过是让宋北放松警惕,最后拿出周悦这张感情牌,让宋北彻底心软,最后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身败名裂再也爬不起来。
不算大的声响足够吸引三个站着男人的主意,他们不约而同的齐齐转头,黄毛拍了拍左手边手臂纹着猛虎男人的肩膀,朝他屌炸天的抬起下巴弩了弩:“去吧。”
“勇哥,你会玩,这次就先让给你了。”说话的是个尖嘴猴赛的,说完还朝宋北方向抛了个媚眼,宋北泛起一阵恶心。
黄毛检查了一遍摄像机,确定都打开无误后,带着‘尖嘴猴腮’离开了。
“是徐海林指使你们的?”宋北死死盯着那个叫‘勇哥’的男人,恨不能从他身下惋下一块肉。
勇哥没回答,径直走到一处方桌面前,隔着薄纱,宋北只看见一对黑漆漆的东西乱码在桌上。
“当然了,不然还能有谁。”‘勇哥’拿起几样在手里比量,似乎在测量长度,最后挑了一个比较满意的不算短的长度,又挑了桌子最靠里的什么东西,之后才笑笑道:“不过谁叫我是个弯的呢,没钱有些事也很乐意做。”
‘勇哥’掀起薄纱,看见勇哥手里的东西,宋北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刷的白了,攥紧的指甲嵌的生疼,大脑一片空白。
‘勇哥’的手握上雪白被角那一瞬,宋北猛地回过神,慌张喊出声:“等等。”对方停下动作,但手还保持着抓着被角的姿势。
宋北下意识吞了口口水,瞪大眼睛,满脸惊恐,打商量道:“他给你多少钱,我翻倍给你。”
“兄弟,我们干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你也不用紧张,我不是新手。”‘勇哥’笑了笑,接着手下一用力,整个棉被被腾空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