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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水云间的时候,风铃和小白早不见了,不过又来了个令玄。
正想问他什么事的时候,令玄不由分说地拉着月因因就走,不过很快就放开了她。
月因因看他如此,想来应当是有事,就由着他了。
须臾两人到了一处寂静院落,月因因打量着,这院落很是偏僻,院中只有一棵看起来上了年头的树。这里应当是久未人至,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月因因疑惑地看着令玄,用眼神问他来这儿做什么。
令玄也不说话,只是抬手拂去了树下木桩的灰尘,讨好地看着她:“因因,你坐这儿!”
“令玄,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月因因耐心地问,伸手不打笑脸人。
令玄随意道:“看日落啊。”她之前在衍墟的时候不是很喜欢看日落吗?
说着还从宽大的袖子中取出来一壶酒,月因因心下微动,这是要收买她?为什么?
月因因兀自想着,令玄又从袖子拿出来两个小包裹,摆在木桌上打开来看,居然是桂花糕。
令玄开口:“吃点点心再喝酒,对胃好,离日落还有好一会儿呢。”
虽然都是月因因喜欢的,但她却没有下嘴,毕竟吃人嘴短,不知道令玄有什么意图。
“是三日醉?”这酒是衍墟所产,传闻十万年才有一壶,有些贵重了。
令玄赞她识货。
月因因迟迟没有动作,令玄看出了她的想法,好笑道:“因因,这是还你的人情。”之前种种,他是该道谢的。
月因因思忖了一下,“可是你早就不欠我了。”上次在衍墟他也救了她。
“若你我换了位置,你也会如此认为吗?”他只是救了她一次,说到底还是他欠她的更多。
月因因觉得没有什么,但如果这样令玄能轻松一点的话,那她接受他的好意。因为换作她是令玄的话肯定也会这么做。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月因因笑了笑。
看着少女的笑靥,令玄恍惚了一下,这似乎是月因因第一次对自己发自真心的笑吧。
月因因吃了块桂花糕,便拿起酒壶直接喝了起来,动作颇为豪迈。喝完才想起只有一壶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捧着酒壶轻声问令玄:“你要喝吗?”
令玄看着月因因拿着酒宝贝的样子,猜测她这是想让自己喝还是不想让自己喝,踌躇着拒绝了:“不了,我喝不了酒,你喝吧。”
果不其然,闻言月因因抱着酒壶浅浅的笑了。
还真是个小酒鬼,令玄心想。
二人就这样,月因因吃着喝着,令玄在一旁看着,直到日落。看着山沉远照,再后来慢慢地连太阳的余晖也看不见了。
万籁俱寂,月因因起身拍了拍衣袖:“令玄,天快黑了。”该回去了。她有点害怕了。
令玄不知道这点,只让她坐下再等等。
月因因该吃的也吃了,该喝的也喝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果然是吃人的嘴软。
天渐渐黑了,晚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
原本黑暗的院落突然生出来一点点亮光,像是萤火虫一般。
令玄有一丝奇怪。
“是你叫它们过来的?”连着两次晚上,都有萤火虫,不太可能是偶然。
月因因点点头。
“你怕黑?”
月因因先摇头,又点了点头。
令玄责怪自己粗心大意,没早点发现这一点。
恰逢此时,院落中的大树开花了。
“是帝休树?”月因因没纠结上一个问题。传闻此树轻易不开花,看见其开花之人皆可忘记忧愁,一生顺遂。
这就是令玄带她来这里的原因?月因因虽然不信这些,不过还是内心有所触动。
令玄没想到月因因连这个都知道,又怕她多想。
他这完全属瞎担心,月因因这会儿其实有些醉了。这三日醉顾名思义就是可以醉上三日,月因因自诩千杯不醉,没将它看在眼里。
令玄不是很懂酒,也甚少饮酒,再加上印象中月因因酒量还可以,是以也没在意,而且他也看不出月因因其实醉了。
月因因醉与常人不同,她不发酒疯,不哭不闹,甚至步履从容。这种程度一般人看不出来。不过等到她开始黏人的时候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比如现在。
“你背我回去。”
什么?令玄不相信这真的是月因因说的话。
“我头晕。”月因因没说谎,这酒后劲确实大。
听到她说头晕,令玄立马弯腰,让她上来,背着她慢慢往回走。
月因因乖巧地趴在他的背上,令玄不明白月因因怎么就突然不抗拒别人亲近了。
“爹爹,我想你了。”
原来是醉酒了,将自己当成她爹爹了。
“爹爹,你给我讲故事吧,像小时候那样。”
令玄从没给人讲过故事,没想到这乍一当爹,就遇上这种事。他硬着头皮讲了一个狼来了的故事,刚讲到一半就被月因因打断了:
“换一个!”
“为什么?”
“太老套了!”
令玄无奈,喝醉酒的月因因不太好对付呀。
这边令玄还在搜肠刮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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