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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以宣那里回来之后,杨逸就一直在院子里团团转,汪雨泽被他弄得眼都花了,一把把他拉到凳子上:“我说你能不能别再转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以宣是女的,是不是?”杨逸斩钉截铁地问出心中的疑问,汪雨泽非常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杨逸双眼都快喷火了,那吼声估计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能听到。
“那是因为以宣要挟我,不让我说的。”
“他要挟你什么了?难道我跟你之间还抵不上那个要挟?”
“你先冷静一点。”杨逸努力压低了怒气之后,汪雨泽才再度开口:“冬亦是护国公茶渊的孙女,之前我爹为了巴结上茶家,让人弄了一张冬亦的画像过来,整天跟我娘死磨硬磨的,我敷衍地应着就没再理会了。”
“之前是你娘逼你相亲的时候?也就是说,你第一天看到他们三个的时候,就知道她们是女儿身了,是吗?”杨逸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按到地上,狠狠地揍一顿。汪雨泽避开杨逸杀人般的眼神,点头道:“我本来是想看看她们到底想玩什么,另外也不想跟她们的梁子结得太大,所以就没告诉你。”
“那他跟温子然之间的事,你也知道?”杨逸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汪雨泽留意到他的变化,在心里叹了口气:“本来是没留意的,他们被关在藏书阁之后就慢慢察觉出来了。”
“冬亦是茶公的孙女,代衫是白将军府的吧?那以宣呢?”
“代衫原名是珊瑚的珊,是白大将军的千金,至于以宣我也不清楚,我的记忆中没有姓以的富商或者贵族。”
“那除了你和温子然之外,还有谁知道?”杨逸吞吞吐吐地问着,汪雨泽一时不知道他问的是那个,后来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以宣他们的女儿身,猜测着说道:“越泽和院长应该也知道,其他人就不清楚了。”
两人正说着,杨宛筠就跑过来了:“我听说以宣落水了,真的吗?”
“真的。”杨逸有气无力地给了她一记白眼,心想她要是知道以宣是女的,肯定会气得吐血,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就看到她转身要走,“唉,你去哪里?”
“废话,当然是去看他了。”杨宛筠回过头来还了他一记白眼,自从上次遇险之后,她有事没事都会往以宣他们那个小馆里跑,比以前更烦人了。
另一边,刘东横把容姑娘送到孤儿院之后,又跑回来了,还在院子里商量对策的茶冬亦和冯越泽立马就被他逮住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女扮男装到太学读书?你们是怎么逃过学校的检查的?还有你们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刘东横一口气把心中的疑团都问了出来,直觉告诉他,这三个人的身份不简单。
茶冬亦避重就轻地挑了中间两个来回答:“以宣和代衫不想待在家里,想去太学看看,所以…至于检查那方面,不用检就自然不用逃了。”
“那就是说,院长早就知道的。”这对刘东横来说,相当于一个晴天霹雳,容院长一向办学严谨,不可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除非是上面有人压着,想起第一次在宫里遇到他们的情形,刘东横随即疑惑地看向茶冬亦:“第一个问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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