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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黄的园艺灯在雨夜里,光芒变得更加柔和,照亮华止精致的面容,也照亮她漆黑瞳仁深处,那一抹狡黠的光亮,是猫戏老鼠般的恶趣味。
“外面风冷。我们进去说话吧。”舒烬岔开话题。
华止没回话,而是看向宴会厅里,觥筹交错的人群。
“我们从侧门进去,找个房间休息,不会有人看到你的。”舒烬说着,将伞递到杜晨手中,然后脱下外套,披在华止肩上,说,“走吧。”
雨夜风冷,外套上却带着舒烬身体的余温,掺着一股清新的木质香味,混成让人心安的感觉。
华止拢紧外套,轻轻点头。
舒烬从杜晨手中接回伞,说:“你去找点干净衣服和药品过来。”
杜晨委屈巴巴的瘪着嘴,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对了,你吃饭没?”舒烬又问华止。
华止轻轻摇头。
舒烬看向杜晨,不带开口,杜晨就嘟囔着说:“知道啦,知道啦,再找点吃的嘛,我是个无情的搬运工,哼!”
杜晨恶狠狠的瞪华止一眼,一边往宴会厅里走,一边低声抱怨着:“上辈子,我一定是欠你的,这辈子当牛做马的被欺负。”
看着杜晨这样五大三粗的人做出这副委屈巴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让人忍俊不禁。
舒烬笑着看向华止,小小的一个站在他旁边,一身狼狈,让人怜惜,然而她微微勾着嘴角,似是在笑的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
“他只是嘴巴有点讨厌,其实人还不错。”舒烬说。
华止收回目光,落在舒烬身上,他很高,她需要努力的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眼睛,坚毅挺拔的身姿,线条柔和的面庞,含情脉脉的双眸,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可望不可及的温柔。
多么美好的人啊,是她这一生,第一次见,想,却又不敢妄想的美好。
华止垂下头目视前方,轻声说:“不重要。”
旁人是什么人,又如何看待她,都不重要。
——
“吃吃吃,吃死你得了。”杜晨嘟囔着,一手提着衣物药品,一手往托盘里装东西,他嘴上再是不乐意,但看他装的吃食,却净是些清淡好消化的。
忽听前方有些骚动,他便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看热闹。
一群人僵持在酒店门口,我方安东尼这个东道主当头,身后站着各路宾客和一堆保镖,人人冷脸横目,一副大敌当前的紧张感。
“我等今日在此聚会,卡桑,你们不请自来,是想砸场子么?”安东尼说。
对面乌泱泱站着一群黑衣壮汉,人人手里都拿着武器,横眉冷目,满身戾气,简直把“刀口上讨生活”几个字刻在了脑门上。
卡桑当头而立,这是个金发碧眼,年约三十高个子男人。
“我帮有人持重要情报叛逃,我奉尼莫尔先生的命令,逮捕此人回去,还请诸位,莫要管我帮的闲事。”卡桑说。
安东尼微微皱眉,不知道卡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若真是有人携重要情报叛逃,他应该不会说出来才对,否则,在场的人大半与饿狼有怨,定会想方设法找到那个人,拿到情报打压一下饿狼,这样一来,他们抓人的路上,不知得多出多少阻碍。
“还请诸位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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