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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玲姐家暂住了些天。
眼见着对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我不由得感慨起僵尸与人结合的的后代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乜咯(什么)不同?”小玲姐一边吃着酸的要死的李子一边偏头问我。
我拿了张面纸适时递给她擦手,笑眯眯的道:“没有寻常孕妇经历的那些妊娠反应啊。”
这就不得不说说小玲姐这些天的孕妇生活了,我原本临时恶补的那些照料孕妇的知识压根就没有半点用武之地,这位姐姐如常蹦蹦跳跳,除了超短裙实在是客观条件(腰太粗了)所限穿不下外,就连平时拍蚊子这等琐事都干得比我利索。
不过这也好。
我放心的同他们道别。
小玲姐由于这胎怀的是魔星,所以孕期十分的短,大约再过十来天便要生产了,我此次回去除了照例要向家中长辈问好考校功课外,还有便是要讨些来路干净的新鲜血液为宝宝的降生做准备。
再一个就是。
——小狼回来了。
于情于理我此时都该回去一趟露露面的,然而虽是这么说。
我在门口停下了脚步,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眼屋内一如既往沉静如水的堂兄。
这份一如既往放到去过日本生活认识了木之本后的小狼身上,总让人觉得有些落寞呢。
我提起嘴角无力的笑笑,吸了口气后便大声的嚷嚷开了。
“小狼!~”我虽然很想像以前一样毫无顾忌的扑过去,可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于是只是对他笑笑,索性他也没有注意到我的这份纠结,或许心里还悄悄松了口气也说不定呢。
我看着这位在信中被我称作最好朋友的堂兄,真心实意的道了句‘欢迎回家。’
他这才笑起来,似乎才寻到了从日本回来后开心的理由似的。
于是我也笑了。
这就够了李莓玲,我对自己说。
我此次在家中没有逗留多久,其实也说不好心里究竟有没有存着想要避开对方的念头。
不过第三天,我便再度拎了行李去了小玲姐家。
“莓玲”临行前小狼意外的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着他笑:“怎么了吗?”
“不、再见。”
出乎意料的,他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便一路目送我离开了。
于是我也将这茬很快的抛在脑后了。
甚至在第七天得知小狼即将再度重返日本消息的时候置之一笑,在原本眼含担忧的复生叔的注视下仗着身高优势摸了摸对方的头,于是他叫嚷着‘没大没小’又气哄哄的走了。
小玲姐看着这一幕,嗤笑一声、没奈何的摇了摇头。
“你啊”话里话外都是宠溺的意味,我听着欢喜极了,有恃无恐的笑出声,毫不意外的听到楼上某间房门大声阖上的声音。
这一下可真不得了,我和小玲姐对视一眼,彻底收不住的笑了。
大概是我们真的笑的太开心了吧,就连宝宝也忍不住想分享这份喜悦。
所以赶着想在这日出生。
原还笑着的小玲姐忽的蹙了眉,弓起腰捂着肚子喊疼。
这把我吓得,忙上去搀扶着,又用自己生平最大的嗓门大声呼喊天佑姐夫和复生叔。
“来人啊!小玲姐要生了!”
一阵风刮过,沙发上便空了,复生叔一手拽着我,一边追赶着前面打横抱起小玲姐的天佑姐夫,“慢点啊大佬!”小孩模样的老僵尸哀叫着。
倒不是不担心小玲和腹中孩子,只是怕他这位亦兄亦父相伴多年的老友这么着急容易出事。
我其实是可以理解天佑姐夫这样的着急的,但不得不说的是,这样的确容易出事啊。
喏、你看。
早早定下的负责引导小玲姐生产的求叔,此刻被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我们唬的一愣一愣的,颤悠悠的倒了杯水给自己饮。
一口气还没顺下来,又被拉扯着送进了产房。
我不便跟进去,于是只能跟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的复生叔一起干着急。
祈祷着小玲姐生产顺利。
好在老天爷大多数情况下总是肯帮忙合作的。
不过两个小时,我们却好似大梦千年,浑身冒着冷汗,直到终于听到那声代替了正常新生儿啼哭的‘麻麻’。
“好耶!生了!”我和复生叔异口同声,欢欢喜喜的围上了终于打开的产房门前。
一脸神色莫名的求叔浑浑噩噩的走了出来,自顾自继续去饮自己那杯茶。
我们俩面面相觑,本打算询问下情况说声辛苦了的客套话,现下看来好似也不用了,于是便略过不对劲的求叔,直直来到小玲姐床前。
意外的,没有想象中的孕妇产子时特有的那股浓烈血腥味。
整个房里清爽的有些异常。
我看了眼站在一旁神情似喜非喜的天佑姐夫,觉着这房里的男人大多都是临时得了毛病了。
于是期期艾艾的看着刚结束生产,仍躺在床上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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